两只瓷器放到了那一锅水中,整个全都浸泡了进去。
一众人全都盯着那锅看。
看了足足了有两分钟。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陈保河本就有气,看到那些瓷器放在水中足足两分钟上一点变化没有,他的怒气已经攀爬到了最*。
“楚向阳!”他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在!”楚向阳笑嘻嘻的开口。
“你别给我笑,你告诉我为什么现在一点儿变化都没有?”陈保河恨不得直接伸手抽他两巴掌。
楚向阳依旧笑的人畜无害,“总得需要些时间吧。”
没想到这时一直没有开口的杨管家却是说道,“这位先生折腾了这么久,无非就是想证明钱总送的东西是假的,可如果你还不能证明的话,你要如何赔偿我们的精神损失?”
陈保河一愣,随后计上心来。
他接着开口,“没错,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借此立个誓,如果你不能证明这东西是假的,你即刻和雨茹离婚,而且永远不要出现在我们家人面前。”
“不仅如此,连丫丫都得给我改姓,她以后就姓陈,不姓楚。”
楚向阳挑眉。
他没想到这老头儿心还挺狠,说什么就想拆散他和陈雨茹,连孩子都想给他抢走。
只可惜不能让他如愿了!
于是楚向阳笑道,“可以,不过我也想说,如果我能证明这东西是假的,那么您就不能让雨茹和我离婚!”
“好,一言为定!”陈保河是完全不相信楚向阳,他甚至咬牙道,“若是你真的赢了,我陈保河就和你一个姓!”
这些东西不仅古老已经做了鉴定,跟机器都鉴定出是A货。
他不相信自己真的这么倒霉,能赶上那百分之几不准的几率。
楚向阳勾唇一笑,“好,一言为定!”
啪!
话音落下,楚向阳将炉火点燃。
随着火焰的不断加热,那锅里的气味也逐渐飘散了出来。
陈保河捏着鼻子,“你这里放的这些东西确定不会损坏这里的瓷器么?”
楚向阳笑道,“爸,你就放心吧,都是些中药,不会伤到瓷器本身的,但如果是做假的瓷器就不一定了。”
“哦?为什么?”古老虚心请教。
楚向阳对这老头的印象还不错,所以打算和他解释一翻。
“古老,你不用听他胡说八道,这家伙什么也不懂,就是块废料,这些年更是烂赌成性,否则我也不会逼着他和雨茹离婚。”刚一张嘴,陈保河却截断了他的话。
“爸,都说了我不会赌了,再说这东西我怎么不懂啊,我……”
“闭嘴,没有人听你说这些没用的,我只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如果证明不了的话,你赶紧给我滚!”
楚向阳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心道,你放心,绝对会让你满意!
面瘫一样的杨总管这一次也跟着冷哼一声,“希望这位楚先生能够说话算数,否则耽误了大家这么多的时间,你赔得起么?”
楚向阳心中也是冷笑,陈雨茹的老爸他看着面子不敢怼,他一个不知道哪里出来的管家也想要插上两嘴,当真是认为自己好欺负了不成。
于是他一脸惊讶的开口,“杨管家生意做的大呀,竟然比古老和我爸的生意还大,不知道耽误了您这么长的时间,我得赔你多少钱合适啊?”
“不过这也不是我要求您留下来的,这不是您自己非要坐在这里不走的么?难道说是我家的沙发太舒服,杨管家想多坐一会儿?”
杨管家今年年逾六十,孙子都已经成年,在钱家也算是兢兢业业做了二十年。
全家除了钱总以外,其他人至少在面子上都算是对他尊敬有加。
而他本人做事也力求完美,就算是钱总本人也没有说过他会。
哪成想在这里会受到这个的废物的嘲笑?
但是受过良好教养的他,绝对不会和楚向阳像泼妇一样争吵,他道,“楚先生,有时间在这里耍嘴皮子,倒是不如想一想如何才能将这些瓷器辨别出真伪,别到时被陈总赶出了大门,丢人的那就是你自己了。”
楚向阳挑眉,他吊儿郎当的开口,“杨管家是精英,自然不懂得我们这种小市井的办法,您且睁大了眼睛瞧着吧。”
话音落下,楚向阳面容一变,一脸狗腿的凑到了陈保河的面前,“爸,不用十分钟,五分钟就能看出结果。”
说完,回到炉子前,拿出一根筷子轻轻的搅动着水。
让锅里的那些药液能够均匀的粘贴到那些瓷器上。
“好,既然你说五分钟,我们便五分钟,到时候我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说完,陈保河竟然真的拿出手机开始计时。
一旁古老的那位朋友凑了过来,“兄弟和我讲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楚向阳笑了笑,“其实也没有什么复杂的原理,因为他这里有好多东西也算是老物件。”
“是老物件你怎么还说他是假的呢?”青年倒是不明白了。
楚向阳解释道,“你的那台机器就是通过物体表面一些氧化程度以及它的成分进行鉴别的,对吧?”
“没错!”青年点头回道。
“可是你有没有想到如果这只瓷瓶所使用的原材料确实真的就是那些老物件的呢?”
楚向阳的这一句话顿时惊醒了梦中人。
古剑南恍然大悟,“你是说他们是用老料后期合成的。”
周毅点头,“没错,做旧的工艺现在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但是很多东西往往已经过机器的检测之后就会出现问题。”
“所以他们又重新研究了一种方式,就是用一些出土的废旧陶瓷片重新打碎混合,经过一些特殊的手段最后做成了瓷器。”
“这种瓷器无论是从肉眼上观看,还是用机器进行检测,都根本没有办法分辨的出来。”
“是啊,我之前确实听说过这种做旧的手法,以前没有机会见到,没想到今天竟然还能有机会亲眼见证一下。”古老笑着说道。
陈保河见了他的话,脸色有些难看,“古老,你别听他在这里信口雌黄,他说的也未必是真的。”
古老摆手,“不不,我之前确实听过这种说法,而且现在已经有不少人上当受骗了。”
陈保河的脸色更黑了,如果古老都这么说的话,那么钱总给他拿来的这些瓷器也都是用那种方式做出来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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