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云珞说完就转身跑着离开,秋星站在原地,等明白过来云珞话中意思的时候,顿时大喊,“同学你误会了,我在抓蛐蛐,没有拉屎......”
秋星追了一阵,跑到操场上,人来人往没有了云珞的身影。
“完了!”秋星一拍脑门儿。
一名同学上来拍他肩膀,“怎么了秋星?你找什么?”
“刚刚一个女同学,从那边飞进来......”
“你没发烧吧,哪个女同学能从那里飞进来?”同学笑着去摸秋星的额头。
秋星一把将他的手拍走,“谁跟你开玩笑,她真的是飞进来的。”
“你莫不是眼花了?还是出现幻觉了?”
“你才眼花了!”
秋星气呼呼的走了,万一那个女同学到处宣扬他在学校灌木丛里拉屎,可怎么办?
他真的没有拉屎,只是在抓蛐蛐!
校门口外,厉司临坐在车里,看到那边云珞小跑着过来。
一看时间,正好十分钟。
因为跑得急,云珞小喘着气,走近就问,“你找我什么事?”
“你在干什么?怎么还喘上了?”
“不是来见你吗?”云珞不以为意的说,“有什么事快说,我要上课了。”
见她说谎面不红心不跳的样子,厉司临也没有拆穿,而是问,“你的伤怎么样?”
“什么伤?”云珞一时间没有理解厉司临的话。
这时,陈甸拎着一个袋子给她,“云小姐,这是昨晚您换下来的衣服,虽然衣服破了,但已经洗干净了。”
云珞恍然大悟。
她昨晚换在梨园的衣服忘了带走,衣服被树枝划破了,还残留了血迹。
接过袋子,往里面看了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黑色文胸。
因为落水打湿,她就没再穿,现在内衣在这个袋子里,恐怕短裤也在。
厉司临这人怕是有毛病,丢了不就好了么,还让人洗了还给她!
他想表达什么?
“谢谢了。”云珞尴尬的道谢,“你还有什么什么事吗?”
没事她就撤了。
“你还没说你的伤。”
云珞不以为意摇头,“破了点皮,不碍事。”
不说还好,一说还真有点痛。
本来伤口已经结疤了,结果之前动手的时候碰在了机器上,正好撞到伤口,怕是疤又裂了。
正好上课铃声响起,云珞成趁机之大吉,“我上课去了。”
“下午来接你去看医生。”
“随便你。”
“嘿!”
厉司临又喊了一声,云珞止步,“怎么了?”
男人下车,来到她面前。
刚伸手,云珞就往后退,“你干什么?”
“你头上有东西。”厉司临道,又伸手从她头发上取下一截带着叶的树枝,“喏,树叶。”
“哦,谢了。”
云珞眸光暗了一下,随即转身即进入校园。
厉司临站在原地良久,盯着手里的树枝。
陈甸问,“四少,是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走吧,回公司。”
而这一小截树枝,被他收了起来。
云珞往教室走的路上,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厉司临恐怕已经发现她了。
不出意外,就是刚刚那截树枝暴露了她。
不管了,厉司临不揭穿,就当事情没发生过。
回到教室,云含语马上过来,“姐,你怎么才来,刚刚厉家那位来找你,我本来想找个理由撒谎,不想被蒋思妍报复,说你出校了......”
蒋思妍便是云珞跟云含语交代要出去时在一旁挖苦的女声。
云珞,“......”
这特么的!
亏她专程急急忙忙跑回来,还去**,早知道直接说在外面走正门好了。
这下不暴露都不可能了。
厉司临这个老狐狸,有两下子!
云珞在心中骂了他几十遍。
还没抵达公司,厉司临就连打了几个喷嚏。
陈甸担心的问,“四少,您是不是昨晚在洛江感冒了?”
“我倒是觉得有人在骂我。”厉司临笑。
真是越来越好奇那丫头想要干什么了。
回到公司,廖蔓生前来复命,“尸体都处理了,活着的那个,关了起来,四少您要不要亲自审?”
“你们审就好。”
廖蔓生准备离开,又被厉司临喊住,“去看看,那些人活动的四周,有没有这种树。”
看着那截树枝,廖蔓生心中万分疑惑,四少什么时候喜欢做这么无聊的事情了?
还是发现了别的什么?
正当她要去拿树枝的时候,又听厉司临说,“拍照。”
廖蔓生怔了一下,赶紧拿了手机派了树枝的照片,随即离开。
办公司的门被关上,厉司临拿起树枝细细端详。
他一向不相信过分巧合的事情。
偏偏就那么巧,云珞离开学校,那些人就被端了。
这是巧合?
应该不是吧!
忽然,门被推开,厉清洲拿着一份文件进来,不客气的将文件往他桌子上一丢,“这份文件很急,你看什么时候有时间,就签一下。”
说完,转身就走人。
“哥。”
厉司临出声,喊住了他,“着急走什么,我马上签给你。”
厉清洲是他同胞双生的亲哥哥,现在是寰球泽瑞的副总,曾经的公司总裁。
因为他的回来,不仅手腕强势夺得了厉家大权,甚至还将自己的父亲赶下台成为了公司董事长,又将自己的亲哥哥赶下台,自己胜任总经理。
但厉司临心中,没有愧疚。
听了他的话,厉清洲转身折回来,双手撑在桌沿,“你这么忙,赏花的时间都不够,还有时间签文件?”
目光落在他手里的树枝上。
堂堂董事长兼总经理,兴致满满的在办公室拿着树叶看,他还真是够清闲的。
“这点时间还是得有。”厉司临笑,单手翻开文件,随便扫了一眼,便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又盖了章,然后递过去。
厉清洲不客气的扯过文件,嗤了一声,“你不仔细看看,不怕我把公司给你卖了?”
“你是我哥,你想卖,就卖好了。”厉司临转动着笔,语调里满是漫不经心。
甚至还气不死人死不休的又补充一句,“你也知道,我不靠寰球泽瑞集团赚钱吃饭。”
听他这故意的话,厉清洲目光泛冷,眼中的恨藏之不住。
最后转身,大步离开。
厉司临也不在意,提醒了一声,“以后这种文件,让助理送就好,哥你不用亲自跑。”
厉清洲没有理他,狠狠将门关上,声音震天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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