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5-29 13:46:00分类:古代言情
推荐指数:9分
敌国战神嫁我为妾后意识流主引,感情线索强烈,但是弱化了其他描写。桑桑文章根据前后人物心理变化,采用了不同的文风与表达风格哟!
第3章
令扶桑笑了下,觉得他还真有意思,“那,你是害怕了吗?闻人将军,嗯?”
本来一个正常的称呼,在她嘴里滚了一圈莫名的带上一些特别的意味。
闻人容殊收敛起脸上的异色,骨节分明的大手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落在她的腿上。
脸上是冷酷无情的男人本色,“怕这个字我是不会写的。”
他读书少,但是他知道,这个女人在勾引他!
该死的,她在勾引他!!
令扶桑纤长的手指从他额角一路划到脸颊一侧。
柔软的指腹暧昧的在他脸上摩擦,然而她脸上却挂着事不关己的表情,仿佛做出这种动作的人不是她一样。
感觉到指腹下男人绷紧的下颌线条,她低眉垂目间轻笑一声,仿佛芙蓉笑腼。
“真的吗?可是你的身体不是这样说的呢。”
闻人容殊停下动作,眼眸冷而沉的看她。
“咚咚。”
就在这时,门扉被人轻轻叩响。
外面传来侍从略带紧张的声音。
“殿下,可以移步用膳了。”
令扶桑收回手,闻人容殊几不可闻的松了一口气。
白芨开门,令扶桑一路被引到高台上坐下,身侧坐着一脸不情不愿的闻人容殊。
台下坐着四季城的各位高官,为首的正是赵太守,白芨在她身后给她布菜。
这一举动很让闻人容殊唾弃,皇室显贵,矫情做作!
赵太守投其所好。
“下官为殿下准备了歌舞助兴,望殿下喜欢。”
不消多时,门口涌进数个美貌男子,有唱跳者,有眉飞色舞献媚的倌倌,有眉目不情愿的良家子。
令扶桑面色不动如山,挑剔的用着白芨夹到她碗里的菜。
赵太守一直小心打量她的神色,半天,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丝弦之音急转直下,突然下台众人团簇之中走出一个白衣少年,约莫十六七岁。
长发如墨,面容柔弱静谧,低垂着眉目,有点悲天悯人的脆弱与温柔。
他有一双黑黝黝如同小鹿的眼眸,手持如雪长剑,舞动间仿佛精怪入世。
令扶桑只顾着自己吃,突兀间,一把凛冽寒光掠过她的脖颈。
“哐当”一声,赵太守手里的酒杯掉在地上。
“大......大胆!还不快来人保护殿下!!”
令扶桑不仅不忙的抬眼,对上白衣少年的眼眸。
她在他眼里看到了惊艳与失神,也看到了犹豫与悲壮。
她指尖捏住他的剑刃,“少年,你的剑在抖。”
她轻笑一声,轻而易举,折断了他手中锋利的剑身。
严庚武惊愕的眼神中映照出剑身掉落在地上的模样。
那是“哐当”一声。
四处涌来的侍卫把他按压的跪在地上。
赵太守惊慌失措的上来对着他就是一脚。
“混账!”
“好你个严庚武!你还当自己是司农之子吗?”
他手指戳在少年的脑门上,让他更加羞愤。
“你们严家贪污违法,已经被抄斩了!要不是本官好心收留你,能有你的今天?!”
“你个吃里扒外的货色!当日就该看你被人伢子卖到小倌馆里去!”
严庚武一脸怒容,“我爹没有贪污!我们严家是冤枉的!!”
令扶桑垂眸看他,随即躬身,捏住他的下颌像是打量货物一样看他。
这么近的距离,少年的脸色腾的一下就红了。
“你为什么要刺杀本宫?”
严庚武听到这句话,眼中瞬间迸射出恨意。
“就是你的人上书我父亲贪污的!是你,污蔑我们严家!”
哦,原来是报仇来的么?
她回想了一下,前身并没有下达过任何关于严家的指令,应该说直到今天她才从他的嘴里知道有严家这么一个东西。
沉吟片刻,她心中有了算计。
起身,施舍一般,“你以后是本宫的人了。”
严庚武:???
闻人容殊:水性杨花!刚才怎么没一剑怼死她?
人精赵太守马上会意,“下官一定把他收拾好奉上,不会耽误了殿下的雅兴!”
严庚武反应过来之后羞愤欲死,没想到他居然又被人以色侍人的一天!
“荒唐至极!”
赵太守阴狠的一个眼色甩给他,“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残羹冷炙换上热茶小食,令扶桑也从大厅转移至花厅。
渐入深秋,枫树已经被冷风吹秃了,她食指点在桌面上,看院子里的戏台子上唱戏消食。
身后坐着各位战战兢兢的官员。
闻人容殊坐着都快睡着了,也不知道这玩意儿有什么好看的。
令扶桑手里懒散的翻阅着一本手札,众人纷纷猜测是什么有趣的异志。
只有赵太守觉得那手札莫名眼熟,似乎像是他走私的账目,不过他随即一想。
令扶桑刚来不到半天,怎么可能拿到他的私账?
而且,这位据传,不是个草包凶神吗?
“赵太守。”
听见令扶桑叫他,赵太守连忙几步小跑到她面前,躬身行礼。
“殿下。”
在他头顶传来一声女人淡淡的叹息,“你可真是南越的好官员啊。”
他突然冷汗就冒出来了,“殿下这是......何出此言啊?”
一本手札滚落到他面前,正是那本他走私粮草的私账。
他顿时腿一软,踉跄跪倒。
“殿......殿下......”
令扶桑眼眸中没有半点属于人类的情感。
如果不是她暗中让云骑卫中人去盗取账本,恐怕,她还被蒙在鼓里吧?
她虽然明面上只有寥寥数人的仪仗队,可是他不知道,暗处的云骑卫可是冠绝南越的大杀器。
里面多为前身从小培养出来的死士,经过变态的严苛训练,三万人之中,仅存三千精锐。
这些人,都是她一等一的利刃与爪牙。
“白芨。”
令扶桑淡淡开口。
闻人容殊看戏一样的看着她,想看她是怎么处理这种事的。
是分一杯羹,还是敲打敲打?
然而,令扶桑困倦的支着额头,只一句平缓的“让赵大人给各位看看寒月的枫叶是怎么红的。”
闻人容殊听的莫名,看突然涌现几个铁甲士兵突然心有所感一般。